文章来源:【公众号】椰菜耶;ID号:BSJ_China
几位家长聊天,又提到某地星星小镇,担忧项目无法持久,担忧大龄患者权益无法保证,担忧家长的投入可能付诸东流水,担忧如何放心闭目西去。
唉,现在是2021年,再过两年,离Kanner教授发现自闭症就80年了;如果从前苏联GrunyaSukhareva医生的1925年论文算起,那就接近100年了;快一个世纪的时间过去,自闭症患者的归宿,居然还在原地踏步。。。
啊不,也还是有进步的。
从前,家长把患者丢给精神病院,丢给收容院,剩下的就是出钱,甚至钱也不用出的,就此两不见。很残忍,但家长也算是解脱了。
现在,收容院换了个名字,家长不仅要大把丢钱,丢几百万,还要把自己的下半生也搭上。一个终身干预,不到闭眼那天不算解脱。
曾经,被送进精神病院和收容院度却余生的,除了自闭症患者,还有精神分裂症患者,躁郁症患者,忧郁症患者。。。
而今,患者已服药物去,此地空余自闭症。
50年代以来,精神药物研究突飞猛进,许许多多的患者告别了精神病院和收容院,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也被踢进历史的垃圾堆。唯有自闭症患者,在各种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的干预护持下,仍不知归宿何在。
美国自闭症运动元老露丝·沙利文的的最大愿望是,“你不能让他们一个人呆在家里”。
老太太马上就100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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