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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这一年,在广州爱乐童与广州大米和小米的日子,见面最多的家长大概就是子墨妈妈了,很健谈,很随和,跟所有圈内家长一样:很耐心,很努力,很辛苦。记得子墨妈妈炒的猪心特好吃,我还请教了制作方法,可惜一直没有做过,现在已经忘记了,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徒弟。子墨妈妈来自衡阳,我来自益阳,老乡见面,自然话题特别多,多次听子墨妈妈谈起子婧,从未谋面却感同身受。
我家也有一个哥哥,在妹妹被邹小兵先生诊断为自闭症后的一年内,情绪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成绩直接下降,与同学打架,脾气特别暴躁,已经到了老师打电话要求我们去给哥哥去儿童发育行为中心去检查的地步了。2019年,妈妈在家全职培哥哥,我就天天带妹妹去市区做康复,在这一年认识了子墨妈妈,幸而子婧长大了,懂事了,这是家庭的幸运。感谢你们的付出。
原创 严子婧
我的家很小,爸爸、妈妈、弟弟和我,楼下的山茶与石子路,楼上一个三居的家,这就是我那个小小的家,这就是我的全世界。
爸爸是政府的工作人员,妈妈曾经是一个麻醉科医生,但自从弟弟被检查出自闭症,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妈妈辞掉了工作每天都陪着弟弟,爸爸更加卖力工作,每天都加班、应酬到很晚。
家,渐渐模糊了
在我四年级时,妈妈每天都忙于查找各种资料,到处奔波,希望给弟弟一个更好的康复环境, 她准备了一个很厚的本子,里面整页整页地写着康复方法。
后一年,弟弟的症状更加严重了,妈妈没有办法,只能拼命去找一些在这个小城市为数不多的康复机构,这使家里的生活因为大量的的治疗费,变得十分节俭,可这又是我最不懂事的一年。我的成绩下滑得很厉害,我情绪也渐渐变得很不好。
但父母又在这一年,选择带着弟弟去到广州治疗。我默默答应着,但自己心里很清楚,我又要回到五岁时 ——母亲因工作而常年待在外地,只有我父亲生活在这个小小的家。
据我的记忆里那是一段不太愉快的时光。我开始变得懒惰、颓废,父母给我报的课也不想去上。
直到,母亲给我打了一通长达40分钟的电话。我记不太清具体说了什么,只记得我们当时都哭得很厉害,我在那通电话里,感受到了母亲无尽的压力与无奈。
家,慢慢缺失了什么
两年,是母亲答应我回家的时期。2018年,我目送着母亲和弟弟暂时离开了我们的小家,暂时离开了我小的世界。
两年,对我来说,太漫长了
这两年的大多数时光,只是我的石子路,只有我的山茶,只有我的三居室,只有我的阳光、云层、星空、夕阳......蛮难熬的......
2020年10月,是母亲回家的时期。弟弟渐渐变得活泼了起来。妈妈开始与朋友一起去帮助更多像弟弟一样的星星,爸爸除了年底有些忙,其余时间还是很闲的。
家
我熟悉的那个小家
又渐渐清晰了
那一切美好
不上有我
更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