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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佳楣:自闭症家庭如何破解孩子生存保障难题

  • 2020-03-25 02:41:16
  • 杜佳楣
  • 名人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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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源:星希望(海淀区)
作   者:杜佳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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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今天是第六个国际自闭症日,人们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在自闭症家庭上。自闭症又称孤独症,患病的孩子又被称为“星星的孩子”,因为他们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虽然不少自闭症孩子的家长坦承“如果能够选择,希望有个正常的孩子”,但他们还是坚强面对孩子成长之路上出现的早期康复难、上学工作难等问题。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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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第六个国际自闭症日,人们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在自闭症家庭上。自闭症又称孤独症,患病的孩子又被称为“星星的孩子”,因为他们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虽然不少自闭症孩子的家长坦承“如果能够选择,希望有个正常的孩子”,但他们还是坚强面对孩子成长之路上出现的早期康复难、上学工作难等问题。但是,随着我国第一代自闭症孩子的家长渐渐步入老年,他们迫切需要得到一个有关孩子将来生存保障的答案。


  典型案例


  10年坚持“牵蜗牛散步”


  在昌平回龙观有一所“星希望”自闭症康复训练中心,杜佳楣就是这所公益机构的创始人。之所以走上这条路,因为她就是一个自闭症女孩的母亲。杜佳楣的女儿叫煊煊,今年11岁,经过近10年的高强度训练,煊煊已在海淀区一所重点小学就读4年级。回想这10年,杜佳楣叹了一口气,其中的酸楚或许只有她才能体会。


  噩梦:感觉天一下就塌了


  煊煊两岁半时,在一次全市范围0到6岁儿童健康抽查中,被确诊为自闭症患者。医生告诉杜佳楣,这个病要伴随孩子终生,而且无药物可治疗。“当时感觉天一下子就塌了。”杜佳楣说,在此之前,家人也感觉孩子有一些异常,比如煊煊不喜欢跟同龄孩子玩耍,即使跟母亲对视也不会超过一秒钟,吐词不清楚等,但因对专业知识的缺乏,没人意识到这是病,“当时以为这是孩子发育和性格的问题,因为一说起孤独我们就会认为是性格特点,当时还以为我女儿是性格孤傲呢。”


  杜佳楣毕业于湖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研究生学历,毕业后在北京信息科技大学教英语,丈夫是搞科研工作的高学历知识分子。女儿降生后,原本是个幸福的小家庭,但随着一个“自闭症”名词的介入,这个小家庭的命运从此改变。


  坚持:睡觉从没超过6小时


  恐惧和绝望笼罩着杜佳楣一家,“莫名地感觉生活一下子不可控了,怎么会突然这样?当时真的很绝望。”直到很长一段时间后,杜佳楣还在幻想医生突然告诉她“对不起,我们误诊了”,但幻想终究是幻想,迎接她的是残酷的现实。“孩子吐字不清,甚至连‘爸爸’、‘妈妈’这样简单的单词发音都分不开,说话甚至需要我来翻译。”因为大学专业是翻译,杜佳楣一度被朋友戏称为“专业对口”。


  通过学习了解到,药物对自闭症的作用相当有限,必须要高强度、高密度的训练才有可能改善,要强的杜佳楣暗暗给自己定下训练计划。训练女儿首先要有专业知识,好在高学历的她学习能力很强,参考国内外各类专业书籍,参加北京市自闭症儿童康复协会的培训班,“现在不敢说自己是这方面的专家,但至少是科班出身。”


  每一天,杜佳楣凌晨4点多起床,严格按照专业知识和规范操作准备教案和教具,准备迎接一天的训练。“对于自闭症孩子来说,早上一睁眼就是训练项目的开始。从穿衣服开始,每一个步骤要都重复无数次,不能着急,就像牵着‘蜗牛’在散步,天天如此。”


  回想起来,杜佳楣也坦言,训练女儿真的是身心俱疲。她透露,这些年来自己睡觉从没超过6小时,“有一次在地铁,站在角落都睡着了。晚上从没有失眠过,一着枕头就能睡。”


  训练过程中,杜佳楣渐渐感觉现有知识也有些不够,于是她慢慢揣摩,逐渐形成自己的一套理论和方法。“训练并不一定是枯燥和乏味的,我有很好的洞察力,随时注意孩子的反应,进行一些项目拓展。比如,看到加湿器在冒白雾,孩子有一次突然对其感兴趣,用手去抓,我就借此良机对其进行延展训练,由白雾一直延展到水等知识。” 经过近10年的坚持训练,孩子有了显著提高,杜佳楣也渐渐有了一份欣慰,“那种感觉,简直是无与伦比啊。比我自己考上清华北大都高兴呢。”


  现实难题


  康复后面临“二次孤独”


  孤独症人士培训机构的创办人,大多数都是孤独症孩子的妈妈,这是无奈当中的必然选择。康纳洲孤独症家庭支援中心的创办者之一邹文的孩子也是孤独症,她亲身体会了孤独症孩子从出生后随着年龄增大,面临的筛查难、早期康复难、上学难、找工作难和融入社会难。


  家长:20多岁仍无法融入社会


  虽然孤独症无法治愈,但是根据孩子的状况不同,家长希望孩子能尽可能地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连最基本的上学问题都不好解决。方静的孩子1990年出生,3岁诊断为孤独症后,幼儿园将孩子拒之门外,出于方便照顾孩子,几个家长租了一个二居室,轮流值班照顾,有了孤独症服务机构的雏形。


  但是康复训练之后,很多孩子面临“二次孤独”的尴尬境地,想去工作没有地方要。很多20多岁的孤独症孩子,只能在家里呆着,依旧难以融入社会。邹文说,康纳洲和其他服务机构不同的是,尝试针对大龄孤独症人士的职业培训,开设了烘焙班和电脑班。“孤独症并非不能就业,如果有师傅带领,经过培训的孤独症人士完全可以在蛋糕房就业,但是没有企业愿意付出这样的精力。”邹文表示,成年孤独症人士如果不能做力所能及的工作,又何谈融入社会,他们计划开办一个蛋糕房,尝试解决孤独症人士的工作问题。


  专家:政府要多给康复机构支持


  “星希望”的创办,杜佳楣说除了想帮助更多孩子外,还有个私人原因。多年前,还在上学员班时,杜佳楣结识了一名同为孤独症家长的大学教授,并得到对方很多帮助,但后来这位恩人的不幸去世让她内心背负了一份债,“现在只能以另一种方式来安慰自己了。康复中心虽然得到区民政、区残联的支持,但资金缺乏一直是杜佳楣最头疼的大事。为了开办这所康复中心,杜佳楣夫妇将位于朝阳区立水桥的一栋房子卖掉,“50多平方米,当时卖了100多万,我朋友都说我疯了。”


  “星希望”目前在回龙观租场地,800多平方米,月租要6万多元。杜佳楣夫妇每个月的大部分工资都砸进来。为了让康复中心良性循环下去,也为聘请老师的生存考虑,招收的30多名孤独症孩子,每人每月收取2000多元。杜佳楣呼吁政府多给一些支持,她希望有朝一日,所有进入康复机构的孩子都是免费的。


  其实,资金困难是目前民间机构共同的现状。贾美香是北京大学第六医院主任医师,多年来从事对儿童孤独症的诊断和评估、治疗及教育康复,现任北京市孤独儿童康复协会常务副会长。贾美香说,目前全市孤独症有关的康复机构有六七十家,其中商业性质的占大部分。公益性的夹在其中,生存的确很难。贾会长认为,政府不仅要主导公办康复机构的建设,还要有一定的政策支持,比如严格审核老师的资质,“要是不管有无资质,有钱就能去注册一个商业机构开办康复中心,最终害的是整个社会和众多孤独症家庭。”据贾会长了解,目前本市一些商业康复机构中,收费最贵的能达到每月8000元,但服务并不见得跟得上,整个市场因为政策规范的缺失而有些复杂和杂乱。“希望政府尽快介入。”


  最新进展


  大龄托养有望实现


  昨天,在康纳洲2013年国际孤独症日高峰论坛上,中国残疾人联合会理事相自成表示,研究孤独症儿童康复训练方法的科学化和本土化,孤独症人士生命全程各个阶段实现终身康复的衔接性和系统性,早期筛查、早期诊断的社区化和常态化,以及政策的完整性、科学性和普惠性,是政府、社会和相关工作者面临的重大课题。


  目前,中残联正在做摸清孤独症儿童底数、规范康复机构建设、培训康复专业人员等基础工作,为孤独症康复工作全面、规范开展创造条件。相自成表示,孤独症康复机构的民间组织大约有七八百家,康复机构的人员培训、标准、方法规范的制定也在酝酿之中。下一步,中残联将支持全国33个省级、66个地级市孤独症儿童康复机构建设,鼓励和扶持具备一定规模、康复效果较好的民办机构,并开展孤独症儿童融合式社区家庭康复试点工作。此外,国家财政五年内拿出4.3亿元,每年为2万名孤独症儿童提供康复训练补贴。


  对于家长最为关心的孩子将来的生存问题,广东、江苏等发达省份已出台了针对孤独症的新政策和新措施,南京、常州等民办孤独症服务机构中标,大龄托养和庇护性就业有望取得突破性进展。


  ■家长心声


  我们走了,


  孩子谁来照顾?


  李蕾(化名)在44岁时,又要了一个孩子。这么大岁数要孩子,李蕾也是万不得已。她是一位15岁的孤独症孩子的母亲,“老大3岁确诊,当时有指标,可我们没要。”李蕾说,夫妻俩一心给孩子治病,可是随着对孤独症的认知越来越深,夫妻俩开始担心,当他们老去时、失去劳动能力时、百年之后,孩子该由谁来照顾?


  夫妻俩决定给孩子再生个弟弟或妹妹,将来陪伴哥哥走完人生。但是夫妻俩也纠结,“要老二之前担心第二个孩子也有问题。”李蕾说,曾有实例,二胎还是孤独症,这样的结果对于父母来说很难接受。幸运的是,老二是个男孩,而且很健康。


  像李蕾这样的家庭,老二照顾老大的使命与生俱来,李蕾觉得挺对不住老二,可是没有办法。而能让老二明白自己的任务,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家里,老大对弟弟的喜爱无法用语言表达,只是用抱抱弟弟或是用手攥弟弟的手腕来表达。而弟弟对哥哥的喜爱还不适应,经常去李蕾面前告状,说哥哥又欺负他了。


  “为了孩子选择生二胎,是现在很多孤独症家庭较多采取的方式。”孤独症康复专家甄岳来也是中国第一代孤独症儿童家长的代表,她表示,家长的这种选择是因为对孩子生存问题的担忧,“孤独症孩子成年后独立生活能力为零,我们没了以后,孩子该怎么办?”甄岳来说,我国上世纪80年代确诊第一例孤独症,30年过去了,孩子已成年,家长已老去,“我们都是60岁上下的老妈妈了,更加感到解决孤独症人士的社会保障问题的迫切。”第一代孤独症孩子的妈妈们最担心的,就是将来没了父母的孩子的生存问题,如何能体面、尊严地生活?而解决这一问题的最好方式,妈妈们认为是孤独症服务能更多地从民间行为转变为国家行为,将孩子的未来交给国家,妈妈们最放心。


  牵一只蜗牛去散步


  上帝给我一个任务,叫我牵一只蜗牛去散步。


  我不能走得太快,蜗牛已经尽力爬,每次总是挪那么一点点。


  我催它,我唬它,我责备它,蜗牛用抱歉的眼光看着我,仿佛说: “人家已经尽了全力!”


  我拉它,我扯,我甚至想踢它,蜗牛受了伤,它流着汗,喘着气,往前爬……


  真奇怪,为什么上帝要我牵一只蜗牛去散步?


  “上帝啊!为什么?”天上一片安静。


  “唉!也许上帝去抓蜗牛了!”好吧!松手吧!


  反正上帝不管了,我还管什么?


  任蜗牛往前爬,我在后面生闷气。


  咦?我闻到花香,原来这边有个花园。


  我感到微风吹来, 原来夜里的风这么温柔。


  慢着!我听到鸟声,我听到虫鸣,我看到满天的星斗多亮丽。


  咦?以前怎么没有这些体会?


  我忽然想起来,莫非是我弄错了!原来上帝是叫蜗牛牵我去散步


  ——台湾诗人张文亮为孤独症孩子父母写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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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希望(北京)教育科技有限公司
机构简称:星希望
成立时间:2011年01月07日
区     域 :北京海淀区
单位性质:民办康复机构
优势课程:ABA训练 | 地板时光 | | 职能治疗 | 言语训练 | | 早期丹佛 | 小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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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佳楣
杜佳楣
人物性质:机构创始人 | 机构督导 | 机构特教 | 机构管理 | 专业家长
所属单位:星希望(北京)教育科技有限公司
人物特长:机构创始人 | 机构督导 | 机构特教 | 机构管理 | 专业家长
区     域 :北京海淀区
单位性质:民办康复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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