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特殊教育学校普通高中发展若干问题的思考

2023-07-20 08: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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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特殊教育》2021年第6期（总第252期）

作者：

摘要：构建全面培养体系、优化课程实施、创新教学组织管理、加强学生发展指导、优化考试和招生制度、强化师资和条件保障、切实加强组织领导等具体发展任务。这对我国残疾人普通高中的发展同样具有重要指导作用。目前，我国残疾学生主要通过特殊教育学校（以下简称特教学校）高中（部、班）就读和随班就读形式接受高中教育。本文将针对当前特教学校普通高中发展过程中出现的一些情况和问题进行探讨。

关键词：特殊教育学校普通高中发展若干问题,特殊教育,特教,儿童早期干预,残疾人事业

杨玷诂

（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德育与心理特教研究所，北京,100088）

【摘要】本文对当前特殊教育学校中普通高中发展的若干重要问题进行剖析和思考,包括教育规模、区域分布、办学条件、课程和教材选择、考试命题,以及教师队伍建设等，并且提出相应的发展建议：（1）开展基础性研究，科学预测教育规模，合理规划教育布局；（2）重视教育的育人功能定位,研制课程设置方案；（3）开展考试命题研究和培训，统一单考单招的考试科目和考试大纲；（4）搭建跨校跨区教研网络，促进基础学科教师队伍建设。

【关键词】特殊教育学校普通高中教育分类号G760

[杨希洁，博士，副研究员，研究方向：自闭症儿童早期干预，随班就读课堂教学策略。

引言

在党和国家的政策引领和资源支持下，我国普及了残疾儿童少年的义务教育，有关残疾人高中教育的议题日益受到关注。残疾人高中教育分为普通高中和职业高中两类。相对而言，与残疾人职业高中教育相关的研究比较多”-3],学者们对残疾人职业高中教育的历史、现状、问题以及发展对策等各方面，进行了深入剖析;但针对残疾人普通高中教育的研究甚少，近年来仅有个别学者在讨论残疾人高中教育问题时才有所涉及⑷。这一现象的出现，与我国“加快发展以职业教育为主的残疾人高中阶段教育”⑸的工作思路有关。但是,残疾人普通高中教育毕竟是残疾人教育体系中重要组成部分,它的发展样态、发展质量,不仅直接体现并延续义务教育的普及成果，也为残疾人接受高等教育、提高自身素质奠定了基础。2019年6月，国务院办公厅出台新世纪以来的第一个关于推进普通高中教育改革的重要纲领性文件——《关于新时代推进普通高中育人方式改革的指导意见》（以下简称《意见》）⑹，它提出了要构建全面培养体系、优化课程实施、创新教学组织管理、加强学生发展指导、优化考试和招生制度、强化师资和条件保障、切实加强组织领导等具体发展任务。这对我国残疾人普通高中的发展同样具有重要指导作用。目前，我国残疾学生主要通过特殊教育学校（以下简称特教学校）高中（部、班）就读和随班就读形式接受高中教育。本文将针对当前特教学校普通高中发展过程中出现的一些情况和问题进行探讨，以期更好地落实文件精神、促进特殊教育和普通教育同步发展。

1特教学校普通高中发展面临的挑战

1.1教育规模发展相对缓慢

在校生人数是评判教育规模的重要指标之一。在适龄人口基数不变或增长情况下，在校残疾生人数的增长可视为特殊教育规模得到发展。从2011年到2020年,我国人口持续增长⑺，与此同时，特教学校普通高中在校生人数也从7202人增长到10173人，增幅达到41.25%⑻。从纵向看，特教学校普通高中规模扩大了不少。但是，如果和残疾人中等职业教育规模相比，这一发展速度则比较缓慢：2011年我国残疾人中等职业在校生人数是11572人,2020年则是17877人回，十年中增长了54.48%。除了在校学生数外，还有学校数、教师数、招生数、毕业生数等多个指标可以反映教育规模，但目前可査询到的官方指标中,仅有特教学校普通高中（部、班）的数量可作为参考[10]:2011年，我国一共有179所设有普通高中（部、班）的学校，2014年增长为187所，但是2015年骤减至109所，此后各年增减幅度很小，到2020年普通高中校的数量是104所。举办普通高中的特教学校数量为何突然骤减且连续六年未见增加，具体原因尚待考察，但这从侧面反映出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的教育规模发展态势。

1.2区域分布不均衡

2019年东部地区设有普通高中的特教学校数为48所，中部地区为31所，西部地区为24所Hi][***本文数据主要来源于教育部官方网站和中国残疾人联合会官方网站。有些最新数据更新至2020年，有些更新至2019年,因此本文根据需要选用的数据年份也有所不同。],普通高中分布呈现东部地区优于中部地区、中部地区又优于西部地区的形态。在区域内部，也存在普通高中

校分布不平衡的情况。例如东部地区的广东、山东、浙江、江苏，设有普通高中（部、班）的特教学校数相对较多，教学力量较强,部分学校还面向全国招生。但是同属东部的上海，多年来未设立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特教学校初中毕业残疾学生要就读普通高中，需要考入上海本地普通学校的普通高中或其他省份面向全国招生的特教学校高中部就读。这一情况直至最近才有所改变:为完善本地聋生的教育体系，满足聋生多元教育需求，上海聋哑青年技术学校新设了普通高中教学部（也称上海市鹤琴高级中学），面向全市招收聋校和随班就读的初中毕业生&]。中部地区的河北、河南、湖北,以及西部地区的贵州、重庆等地，对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的建设较为重视。但是，中部地区的陕西,西部地区的云南、西藏，以及东部地区的海南，尚未设立特教学校普通高中。

1.3学校办学条件差距较大

在反映学校办学条件的各项指标中，学校的建设情况无疑是最重要的一项内容。我国目前尚未制定特教学校普通高中校建设标准。2011年由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共同发布的《特殊教育学校建设标准（建标156-2011））（以下简称《建标主要是针对义务教育阶段特教学校制定的指导文件。但是，该文件涉及到的建设项目，可用于考察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的办学条件。其他可参照的文件还包括《城市普通中小学校校舍建设标准＞[14]0学校建设的各个项目，与学生人数密切相关，因此班额也成为这两个文件制定标准的基本核算指标。

笔者近期走访了各地20余所举办普通高中（部、班）的特教学校，发现各校之间的班额差距大。一半左右学校普通高中班的班额在10至16人之间；一部分学校的班额超过18人，个别学校的普通高中聋生班的人数甚至多达30余人;还有一部分学校的班级人数不足5人。在《城市普通中小学校校舍建设标准》中规定初中和高中班额一样，均为50人，比小学多了5人。根据这个思路，尽管我国未制定特教学校高中班额的标准，但是应和义务教育阶段的班额标准相差不大。《建标》提到义务教育阶段盲、聋校以每班学生12人、培智学校每班8人为准。如果参考这个标准,可以说各地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的班额相差甚大，并且存在“大班额”现象。

与班额密切相关的是学生最经常使用的普通教室面积。《建标》提出“普通教室是学生在校学习的主要活动空间。其面积由额定席位、课桌椅尺寸及平面布置方式等因素决定”。对于特教学校而言，普通教室的面积大小差不多，这就会导致对于义务教育阶段学生而言平均使用面积足够大的教室，对于身形更加高大、人数更多的高中生而言显得局促。在个别大班额的高中班中，学生进出座位都有困难。

1.4课程和教材选择升学导向明显

除了参加普通高考外，我国目前绝大部分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的学生报考单考单招的高等院校。由于未制定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的课程标准，这导致特教学校普通高中主要根据单考单招院校设立的高考科目来设置课程，即“考什么科、开什么课”。聋生多报考与美术、计算机相关的学科，盲生主要报考和医学、音乐相关的学科,因此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的课程，除了必考的语文、数学、英语等主要学科外，设置了大量与大学专业课相关的学科，高考不考的学科如化学、生物，则鲜有开设。此外，由于我国单考单招院校的考试科目各不相同，特教学校会根据本校学生主要报考院校的考试科目设置课程,使得各个特教学校设置的学科也有一些差别。

对于语、数、英等学科，学校主要使用普通学校的教材进行教学，通常以“降级、减量”的方式使用。例如，特教学校高二的学生学习普通学校高一的教材，这称为降级;减量即教师根据考试大纲规定的知识和技能范围来选择教学内容,课上不讲授考试不考的教学内容。对于美术、医学、计算机等专业课程，由于缺乏现成的、适合的教科书，学校主要釆取教师编写或选择的方式确定教学材料。为了提高教学质量、让学生享有更好的学习资源，一些学校采取了课题研究方式鼓励教师编写适合学生学习的校本教材,还有一些学校则对高校常用教科书进行改编,形成适合高中学生使用的教材。

在学制上，不少特教学校普通高中采取四年制教学。形成四年制教学的主要原因有三个。首先，延长一年的学习时间，有利于提高学生的考试成绩,提高学校的升学率。其次，一些特教学校普通高中是面向全省、甚至面向全国招生，各地生源所掌握的基本知识、技能不一致,因此教师需要用一段时间帮助学生“査缺补漏”，为后续学习奠定坚实基础。最后一个原因则与残疾学生单考单招的高考形式有关。目前全国以招收残疾学生为主的高等院校没有设置统一的考试日期，考试时间集中在3月和4月，在这两个月中学生需要奔波数地参加不同院校的考试，此后5月各地陆续公布高考成绩。这意味着学生在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无法按正常课表上课，故而教师选择延长一年，让学生有充分时间学习新知识、巩固已学内容。

1.5考试“找卷难、出卷难”

考试是普通高中教学过程中必不可少的环节。和普通高中校浩繁的试卷题册、类型丰富的题库相比，目前特教学校普通高中教师普遍缺乏足够的题册和成熟的题库。特教学校教师难以直接借用普通高中校的题册、题库，因为很多试卷的命题不适用于残疾学生。因而,特教学校普通高中教师常年面临着独自编写试卷的问题，长期以往容易形成思维定势或出现命题盲点O此外，教师很少参与过命题质量、命题技术等方面的研修,这直接影响高中教师的命题能力。

1.6师资结构性缺编，开展教研难

与普通学校的高中教师队伍构成相比，特教学校师资存在结构性缺编的情况，比如普遍缺乏生物、化学、物理、历史、地理等基础学科的教师。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一是基础学科教师总量不足。在笔者走访的学校中，多名教学主管领导提到:特教学校普通高中教师要求掌握系统、深厚的学科知识和技能，具备一定的学科教学能力，还需要了解残疾学生的身心发展特点、掌握手语或盲文,这对教师要求很高,因此能够胜任特教学校普通高中教学的教师不多。前文提到部分特教学校出现“大班额”高中班，和基础学科教师数量整体不足也有关联。二是和学校课程设置的“唯升学”倾向有关。由于学校不设立和高考无关的课程，相应学科教师自然缺乏。三是人们认为聋生、盲生不适合学习某些学科知识，比如盲生学习化学可能会对其造成危险，所以盲生高中部通常不设化学课，学校也没有化学教师。

特教学校普通高中教师教学时孤独感较强。因为一个地区，乃至一个省，才设有一所招收高中盲生和/或聋生就读的特教学校,而且一个年级大多只设一到两个班，因此高中教师通常是一人承包某个年级某门学科的教学，不少人还要承担跨年级、跨学科的教学任务。在这种情况下，教师无法和“同行者”进行教学对话，很多即时性、针对性强的教学问题只能由教师自行探索，教师的教研需求长期无法得到满足。

2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的发展建议

2.1开展基础性研究，科学预测教育规模，合理规划教育布局

教育规模没有大小之争，只有合适与否之说。尽管和残疾人中等职业教育规模的发展相比,特教学校普通高中教育的发展显得比较缓慢,但并不意味着特教学校普通高中规模发展一定存在问题。不过，目前普通高中的教育规模是否能够满足残疾学生的学习需求？是否需要进一步扩大规模？如果要扩大规模，那么应在哪些地区增设普通高中，即如何考虑高中校的分布？回答这些问题，需要经过严谨的调研。

首先需要对能够反映特教学校普通高中教育规模的重要指标（包括高中招生数、毕业生数、高中班级数、专任教师数、基础学科类别等）进行全面调査。其次,要预判义务教育阶段残疾学生的人数变化,尤其是聋生和盲生的人数变化，因为特教学校普通高中就读的主要是这两类残疾学生。再次，不仅要调査特教学校义务教育阶段学生的意愿，还要调査普通学校义务教育阶段随班就读残疾学生的意愿。笔者在近期走访学校时了解到，特教学校中，通常是成绩好的学生选择普通高中就读的意愿比较强烈;越来越多的随班就读学生在高中阶段有意选择“回流”，即回到特教学校普通高中就读。但这些现象是否能代表全国的情况有待调查。最后，在布局方面，应继续贯彻《第二期特殊教育提升计划（2017—2020年）》的发展策略，即“依托现有特殊教育和职业教育资源，各省（区、市）集中力量至少办好一所面向本地区招生的盲人高中（部）、聋人高中（部）和残疾人中等职业学校。特教高中资源不足的地市在特殊教育学校增设高中部”，确保每个省有一所特教学校或其他教育机构举办残疾人的普通高中。

2.2重视普通高中的育人功能定位，研制课程设置方案

有关普通高中办学定位问题，学者争论已久，它究竟是“基础教育延伸”，还是“大学预科准备”？以谢维和为代表的部分学者，认为高等教育的大众化趋势日益明显，因此提出高中教育应当具有大学预科性质〔⑸。另外一些学者反对这一观点，认为高中教育不应当过于功利地考虑大学希望准备什么，而应当从培养人的角度看学生在成人阶段要获得什么发展，因此提出高中教育在本质上属于基础教育[16-17]O但是将高中教育定位于基础教育，忽视了普通高中毕业生多数要继续升学的事实，不符合高中学校发展的实际需求[18'19],因此,还有部分学者在综合考虑多方因素后,提出普通高中应当兼具育人和升学的功能[20-2,]o这一观点在《意见》中得到了肯定，它指出“办好普通高中教育，对于巩固义务教育普及成果、增强高等教育发展后劲、进一步提高国民整体素质具有重要意义”。

如果从育人、升学兼具的角度考察当前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的办学定位,剖析其课程设置、教学内容选择，乃至学制等等,都能发现目前它是以“升学”为主要定位的，“育人”这一属性表现不明显。作为一个独立的教育阶段，高中教育在个人的教育历程中发挥着重要的链接作用，随着高等教育的普及，高中教育的育人性质将更加凸显。因此,在思考特教学校普通高中发展时，要认真审视高中的教育定位问题，立足于教育的整体性和人的全面发展，而不是片面强调“升学”这一具有功利性的定位。

确定了这一点，建议相关行政人员、研究者、实践者，应尽快行动，围绕培养人的核心素养，以及为高等教育做准备的教育任务,研制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的课程设置方案和课程标准,同时规范普通高中教材内容的选择。在课程设置方案上，应适当增加基础学科门类、减少隶属于大学专业的学科;在课程标准方面，应结合2016年教育部出台的三类特教学校的课程标准,以及高等院校期待的人才规格，尽快拟定部分学科，比如语文、数学、英语等基础学科的国家课程标准;在教材方面，基础学科可以选用普通学校的教材，但是对于一些专业学科的教材选择，应出台相关的指导文件，引导高中教师正确选用或合法合规地编写校本教材。

2.3开展考试命题研究和培训,统一单考单招的考试科目和大纲

2014年，教育部发布《关于普通高中学业水平考试的实施意见》，其中对“确保命题质量”提出的要求是“开展试卷评估和分析，切实提高命题的科学化和专业化水平”辺］。对于普通高中教师而言,考试内容偏离教学、命题程序不规范、知识考点分布不衡、试题太难或太容易、考试成绩过高或过低,都会影响教师对学生掌握水平的判断,进而影响教学质量。可以说，能否出好卷子，也是衡量普通高中教师教学水平的重要指标之一。目前特教学校普通高中教师面临的考试卷少、题目质量不高的现象，与我国对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的考卷命题质量研究少、命题技巧培训少有直接的关联。鉴于此，学校领导和区域特教教研人员应注重对普通高中教师开展有关考试命题的专项研究以及培训，让教师掌握一定的命题质量分析技能，例如从难度、区分度、信度和效度等指标考察命题质量。

单考单招产生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并沿用至今，是残疾人进入高等学校学习的主要渠道,对于保障残疾人平等接受高等教育发挥了重要作用⑵】。但这一考试形式目前对特教学校普通高中教育产生了一些消极影响，例如上文提到，由于各个院校考试内容不一致，导致各地高中开设的课程和教学内容不一致;单考单招院校的考试时间不统一，直接影响了学生的正常上课时间，他们不得不花费两到三个月，赶赴不同院校举办的高等教育入学考试。为了提高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的教学质量，建议各单考单招院校尽快统一基础学科，比如语文、数学、英语等必考学科的考试大纲，还应规范不同院校的考试科目，进而减少教师教和学生学的负担。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这个建议与《意见》的观点有所不同。《意见》在“深化考试命题改革”中提出：“学业水平选择性考试与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命题要以普通高中课程标准和高校人才选拔要求为依据，实施普通高中新课程的省份不再制定考试大纲。”考虑到我国特教学校普通高中缺乏课程标准的引领，各地单考单招院校选拔人才的标准不清晰,因此有必要采取“特教特办”策略，尽快统一单考单招院校的考试科目和大纲。

2.4搭建跨校跨区教研网络，促进基础学科教师队伍建设

特教学校普通高中教师教研难,直接影响教师专业发展。为解决该问题，目前特教学校也采取不同方式,支持教师开展教研。一是校内跨年级组教研，即由高中不同年级、教同一学科的教师组建成校内学科组，以备课、评课的形式开展教研;二是区内跨校教研，主要是让教师参加当地普通高中校的教研活动,创造机会促使特教学校教师和普通学校教师一起研修;三是跨区教研，主要由不同地区的特教学校组建联盟校，定期开展赛课、评课活动。第一种教研方式比较常见，但是由于讲授同一学科的教师人数偏少,在讨论中不易出现新观点碰撞。第二、第三种方式，教师参与教研的平台大，可以遇到更多的学科教学专家,有利于他们获取新资讯、新思想,有效提升自己的专业技能。

对于特教学校普通高中教师的队伍建设来说，不仅需要通过有效的教研活动提升教师的专业水平，还要解决基础学科教师缺乏的问题，这需要各地相关职能部门出台政策,增加特教教师职业吸引力来解决。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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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李耘，王瑛，李坤.残疾人中等职业教育现状、问题与对策——基于2008-2013年的数据分析.中国特殊教育,2015,(7):10-17

4刘俊卿.普及特殊教育高中阶段教育的思考.沈阳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6):105-109

5教育部等七部门.关于印发《第二期特殊教育提升计划(2017—2020年)》的通知

6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新时代推进普通高中育人方式改革的指导意见

7国家统计局.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

8中国残疾人联合会.历年残疾人事业发展统计公报.

11中国残疾人联合会•高中阶段2019年度数据.

12上海市聋哑青年技术学校.2021年上海市鹤琴高级中学招生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