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社区内设有正式的性侵害防治方案以提供服务。例如,许多学校设有与“全国安全意识方案”结合的性侵害防治部门。这些方案可能由外面的机构资助而单独成立,或由当地的课程标准项目组设立,且交给学校工作人员负责执行。教会、计划生育诊所或家庭支持机构也都可能提供性侵害防治服务。
我仍然还能听到一些使用过时的方法教导性侵害防治的情况。例如,数十年前,性侵害防治的重点只强调陌生人危险原则一认为陌生人基本上是不安全的,儿童应该尽可能避免接触陌生人。很久以前,陌生人危险概念已被视为没有效果的性侵害防治策略。
第一个原因。如同前面提过,许多研究都已证实,大多数的性侵害施害人都是受害者原本就熟识的人。既然这些受害者都认识施害人,那么“这些人是谁”就不是重要议题,重要的是“这些人在做什么事”。如果有人以不适当的方式触摸孩子的身体、给孩子看一些性暗示的图片,或对年龄小的孩子做出性举动,不管他们是谁,绝对都是违法的。
第二个原因。大多数专家都认为“陌生人”的概念太过模糊且抽象,尤其足对智能障碍者更是如此。戴维·欣斯伯格常提到智能障得者的生活中总是不断有陌生人进进出出,因此提醒我们,从孩子的观点来看,陌生人只是“他们一直没有见过的人”。
第三个原因,即使我们告诉孩子不要跟陌生人谈话,他们却常常看到我们忽视这项规则。我还记得女儿9岁时,有一次,我们在走去图书馆的路上碰到一位老太太。我们互相打了招呼,等到错身而过之后,女儿问我她是谁。我告诉她自已并不认识这位老太太,她提醒我不可以跟不认识的人搭讪。当时我深刻体会,把所有陌生人都当作可能的坏人,确实是一个应该避免的错误做法!
事实上,跟陌生人交谈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们会在商店、银行、百货公司、餐厅等地方和不认识的人对话。陌生人能帮我们完成一些日常生活事务。有些专家同意,在适当时候知道如何跟陌生人谈话及寻求帮助,的确是项必须学习的技能。加文·德·贝克尔提出,我们应该清楚告诉孩子在迷路或需要帮助时,可以向某些特定的陌生人寻求帮助。他的首选是妇女同胞。通常女性总是随身带着自己的小孩。加文分析认为,女性通常比较不会伤害孩子,且会费心确认孩子是否已经平安了!
ref:林纯真,刘琼瑛译《智能障碍儿童性教育指南》华夏出版社201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