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伴随十二年的大米说:“生活里有任何风吹草动,开始无法控制自己可怕的联想,什么事情我都往极端和坏里想,总觉得不幸随时会降临。不吃安眠药?更是每天熬到三四点才困极迷糊入睡,甚至睁眼到天亮。”
一个三次进出精神病院的妈妈说:“我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累赘,很多次都有过想死的念头,最终还是抛不下父母和孩子……”
很多特殊孩子的妈妈爸爸和他们一样,都可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抑郁焦虑。《大米和小米》特地整合了家长们讲述自己与抑郁症焦虑症做斗争的故事和专家的建议,送给彼此。
《 大米:焦虑症十二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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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部门在广州开会,好久不见的同事们在饭桌间谈甚欢期间,我忽然惊恐发作,舌头发麻,吞咽不下任何东西,我离开饭桌,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把全屋子的人都吓坏了。
我第一次尝到了抑郁焦虑症中的名词:“濒死感”。是的,就是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
生活里的焦虑无处不在,我总是害怕着生活里发生那些极端的事情,担心父母,担心家人,担心小米,担心自己……发作的时候,别人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也控制不了。
《一个三次进出精神病院的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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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是大年三十晚上,自己神情恍惚地出门,把一个老人捡去了救助站,还答应她去城中村里帮她找家人,年初一我去了城中村,老人的亲戚没找到,到是遇着个浑身黑色的中年男人,神经好像也有点问题,他捡地上的烟头抽,看着我说你是外星人,说完我也感觉自己成了外星人……我跟着乱捡地上的红包,整个人陷入莫名亢奋,街道、房屋,一切在我眼里都不那么真实。
回家后我就到处乱扔东西,把微波炉之类的电器全部扔到阳台上,锅铲等等全部扔到楼道里,扔完我感觉有人要来谋害我,于是回房间把蚊帐放下来,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
《 量表测试,你有焦虑症抑郁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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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刚接触自闭症这一块的时候,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采访过的家长,几乎每一个人都想过死,带着孩子死,自己死,也听到家长们口口相传总有大人被确诊后带着孩子就跳楼了……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我所知道的家长,有战胜恶龙的斗士,也有陷入深渊的黑暗,特地整合了家长们讲述自己与抑郁症焦虑症做斗争的讨论,送给彼此。
《 揭开抑郁症黑箱(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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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症、双相和精神分裂患者在社会交往和社会适应及社会功能方面都是不一样的。抑郁症的病人其实更接近正常人,你和他交流,能感受到他和正常人很接近,思路很清晰,他的痛苦体验也很高;双相情感障碍就有一些脱离主流的表现,会有一些精神病症状掺杂其中;精神分裂症患者基本上没有正常的思路,情感表达很糟糕,完全游离在一个正常人群之外。
如果为精神疾病画一个谱系,那么抑郁症在最左边,精神分裂症在最右边,双相在中间。从左到右,越来越脱离社会。
《 谁最容易得抑郁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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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定医院人头攒动的候诊大厅,我看到了一张张有着中国各地特征的愁苦不堪的脸。他们显然是舟车劳顿,辗转来到这里;东张西望,局促不安,一脸的惶惑和惊惧。
他们经常长时间枯坐,如泥雕木塑。看着他们,我脑海里掠过王小波的一句话——“沉默的大多数”。
是的,在中国,即使在抑郁症人群中,也有沉默的大多数——中国抑郁症的最大人群,是穷人,在农村。
《 为何抑郁症患者容易走上绝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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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病历记录的抑郁症患者超过3000万人,如果加上未曾就诊的患者,保守估计约9000万。抑郁症患者最严重的后果是自杀。据一项统计,在中国自杀和自杀未遂的人群中,50%-70%是抑郁症患者。
想象一下吧,一个人,如果身体承受着深重的苦难和折磨,一天中没有一时一刻感到快乐,对未来完全绝望,又无法感知亲情、友情,以及色彩、阳光、美和爱,这个世界就不是人的世界,对他还有什么意义?
《 处理压力的正确打开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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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现在特殊孩子的父母身上容易出现两种极端,一种是认为自己要为此投入、拼命、甚至放弃事业,机构在哪里,就带着孩子去哪里训练,完全抛弃自己的生活;另外一种是认为反正孩子也好不了了,就完全不做任何努力,天天消极,生活在抑郁里。
位照国: 后面这种极端其实是父母自己并没有去面对,这是在回避。回避也是一种改变——改变自己,不改变别人。
其实自闭症的孩子有时是处于幸福的状态,也许你会觉得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站在孩子的角度,当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时,是不痛苦的。
《 失眠这件痛苦的事,谁说没有解决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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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的失眠都是能找得到原因的,没有无缘无故的失眠。
失眠就像露出水面的冰山,在水面之下肯定有着我们暂时看不见但是又客观存在的冰体。然而,由于各种原因,往往失眠者看不到或认识不到这些造成失眠的原因,所以失眠者往往非常苦恼和恐慌,往往会认为失眠是凭空出现的,也或者会随意地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