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党一百年来中国特殊教育发展成就

赵斌*，藏瀚义

（西南大学教育学部，重庆,400715）

【摘要】教育是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大计,我国教育事业的发展历来遵循党办教育的方针。建党一百年来，我国特殊教育的发展主要经历了酝酿涵育、探索起步、快速推进与内涵发展四个阶段。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特殊教育在性质确立、安置模式发展、支持保障体系构建、办学质量提升以及社会氛围营造等方面取得了卓越的成就。新时代，办好特殊教育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在尊重个体差异的基础上，秉持因材施教理念，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在完善特殊教育支持体系基础上，贯彻共同体理念，构建中国特色特殊教育模式;在推进教育现代化进程中促进特殊教育内涵发展。

【关键词】特殊教育发展成就建党一百年分类号G760

[本研究是重庆市教育科学规划2020年度重点委托课题“重庆市教育科学研究'十四五'规划”（项目号:2020-WT-12）的研究成果之一。][赵斌，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特殊教育基本理论、特殊教育师资。

引言

特殊教育是国民基础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体现党的基本教育主张、折射国家的整体教育实力、反映社会的文明程度。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不断提出发展特殊教育的科学战略指导思想,积极探索有效的教育实践机制,营造促进特殊教育进步的制度环境与社会风气，彰显了党和国家意志层面发展特殊教育的决心与行动⑴。一百年来，中国共产党风雨兼程，以实事求是的精神,在传承基础上不断探索创新,为中国特殊教育法治化、规范化和现代化建设提供战略指导,指明未来方向，取得了卓越成就。党是中国特殊教育的设计师与总指挥，是推动特殊教育事业发展的核心力量。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我国特殊教育战略与时俱进、地位日渐凸显、体制逐步健全、支持保障体系愈发完善。特殊教育的高质量发展关乎整个教育事业发展的兴衰，更影响着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实现进程。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也是“十四五”规划的开局之年。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本文回顾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我国特殊教育的发展成就，总结党对特殊教育总体部署的演变及其特点，并对未来在党的战略思想引领下特殊教育的发展方向进行展望，以期为我国特殊教育的未来发展献智出力。

1建党一百年来特殊教育发展的历史脉络

建党一百年来，党和国家高度重视特殊教育,特殊教育事业发展经历了酝酿涵育、探索起步、快速推进与内涵发展四个阶段。

1.1酝酿涵育阶段（1921年一1949年）

从建党到建国前的28年间，中国共产党在黑暗中摸索救国之路，并未走上执政地位，教育方略主要结合斗争实践。对于昔时千疮百孔、动荡不安的中国，党的教育政策值得肯定⑵，从其中能够看出特殊教育发展战略的价值取向：1922年中共二大宣言中提出“改良教育制度，实行教育普及”，强调男女享有平等的权利⑶，此后党中央统筹实施强迫义务教育;1934年，我党在第二次全国工农兵苏维埃代表大会上明确苏维埃文化建设的中心任务之一是厉行全部的义务教育，通过普及教育使广大中国民众都成为享受文明幸福的人⑷；1945年毛泽东同志在中共七大上发表《论联合政府》报告,指出新民主主义国家制度下的文化教育是“为一般平民所共有”的，决不应该是“少数人所得而私”⑸。此时党的教育方针虽未明确提及特殊教育,但其中“普及教育”，，平等”“人人享受文明幸福”等理念印证了党“以人为本”的宗旨和为人民谋求平等权利的初心使命,为新中国特殊教育事业的发展奠定了思想基础。

1.2探索起步阶段（1949年一1978年）

1951年10月，政务院颁布新中国第一个学制文件《政务院关于改革学制的决定》,指出“各级人民政府并应设立聋哑、盲目等特种学校,对生理上有缺陷的儿童、青年和成人，施以教育”，这是党和国家首次在政策条例中提及特殊教育;为加强对特殊教育的管理,1953年教育部设立盲聋哑教育处。此外,“一五”计划时期，为培养建设新中国的人才,我党派出青年学者朴永馨、钱春铭二人,肩负党之重任、国之期待赴苏联莫斯科列宁师范学院学习特殊教育⑹，回国后为我国特殊教育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在共产党人的带领下，我国特殊教育学校数量从1948年的42所增加到1960年的479所，在校学生数也从2350人增加到2.67万人⑺。在此阶段,党的教育方针完成了从新民主主义文化教育向社会主义性质教育的根本转变，特殊教育事业从慈善救济性质转变成由党直接管理的国民教育,提高了特殊教育的社会地位和战略定位。

1.3快速推进阶段（1978年—2012年）

1978年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揭开了我国以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为主要任务的历史新篇章。教育改革成为重点任务之一，特殊教育也枯木逢春，开始全面恢复⑻。八二宪法指出：“国家和社会须帮助安排盲、聋、哑和其他有残疾的公民的劳动、生活和教育。”这是我国首次在国家根本大法中对特殊教育作出明确规定⑼。1988年3月，中国残疾人联合会正式成立，同年出台残疾人事业酎领性文献《中国残疾人事业五年工作纲要（1988—1992年）》，此后历次工作纲要均涉及对特殊教育工作的明确部署。受国际融合教育理念影响,我国于20世纪80年代开始了本土化的融合教育实践，随班就读安置模式得以推广与发展;为加强特殊教育师资队伍建设，教育部统一部署,开设特殊教育高等教师教育,1986年北京师范大学开设特殊教育专业,随后华东师范大学、西南师范大学等高校陆续开办;2007年党的十七大提出“关心特殊教育”。在党的正确领导下,我国加快推进特殊教育的探索与实践，特殊教育事业取得了较快发展。

1.4内涵发展阶段（2012年至今）

2012年11月，党的十八大报告中明确提出“支持特殊教育”，开启了特殊教育事业发展的历史新起点'0o教育部等七部门分别于2014年和2017年发布两期特殊教育提升计划，围绕完善特殊教育体系、增强特殊教育保障能力等方面进行总体部署;2015年颁布《特殊教育教师专业标准（试行）》，为特殊教育教师培养、准入、培训、考核等提供了重要依据;2016年盲、聋、培智三类学校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出台，各层级教育部门与基层学校的学科教学实践与研究能够有章可循;2017年党的十九大提出“办好特殊教育”，对提升特殊教育质量、促进内涵发展提出了新要求、新战略目标;2018年9月，习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对教师队伍建设提出新的更高要求5〕，特殊教育师资培养体系得以完善。自党的十八大以来，适龄残疾儿童入学率飞速增长、教育质量稳步提升、融合教育不断推进、课程改革持续深化、支持体系逐渐完善、新的理念逐步形成，彰显了中国特殊教育发展的蓬勃生命力。

2党领导下特殊教育的发展成就

中国共产党统揽全局、与时俱进，党的战略指导思想推动着特殊教育的自身建设与外部发展环境的优化，促进我国特殊教育的深层次发展，在不断的创新与改进中，取得了瞩目的成就。

2.1明确了举办特殊教育的性质和方针

1874年，苏格兰传教士威廉•穆瑞（WilliamMurray）于北京创办了瞽叟通文馆，标志着我国特殊教育的开端。然而，到建国以前，特殊儿童属于福利事业管辖,并没有体现其教育性与育人性,这也导致我国特殊教育的发展相对滞后。1949年，新中国成立，正式确立了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1951年,政务院颁布了《关于改革学制的决定》,将特殊教育纳入到了国民教育体系当中,特殊教育事业开始由党全面、直接指导。原来由教会等福利组织筹办的特殊儿童收容机构、特殊教育学校由政府接管,凸显了建国前后特殊教育性质的改变。此后,特殊教育发展的各个重要阶段与关键节点，党的领导都起着决定性作用，如相关法律法规的颁布与修订、资源设施的统筹配置等。进入新世纪,《关于“十五”期间进一步推进特殊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意见》等特殊教育相关文件陆续出台，党中央统筹相关职能部门展开特殊教育实践探索。党的十七大提出“关心特殊教育”，十八大提岀“支持特殊教育”，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推进特殊教育改革发展”，十八届五中全会与十九大报告中要求“办好特殊教育”，更加明确了特殊教育的发展方向和要求。在中国共产党的全面领导与“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下，我国特殊教育事业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向着内涵式发展前行。

2.2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特殊儿童教育安置模式

为弥补抗战时期残疾儿童教育的缺失、保障其受教育权利，建国后全国开始兴办特殊教育学校。建国之初，我国仅有42所特殊教育学校，招收2380名学生"I,大量特殊儿童无学可上，因此，普及成为当时特殊教育发展的首要任务，各地创建了数所盲校、聋校。在“发展才是硬道理”这一核心思想的深刻影响下I®,我国注重以义务教育为突破口，提高特殊教育普及水平。1979年我国出现招收智力障碍学生的培智班级和学校，此后视障、听障、培智三类特殊教育学校数量快速增长,陆续出现了综合型特殊教育学校，招生对象不仅限于传统的三类障碍学生,孤独症、脑瘫等儿童也得以入学M］。在发展过程中，我党逐渐意识到单一的特殊教育学校安置模式不能达成“培育合格的公民以融入社会”的教育目标，由此开始融合教育安置模式的探索。1994年《关于开展残疾儿童少年随班就读工作的试行办法》的颁布，标志着随班就读成为我国特殊教育发展的基本举措［15］;2006年修订出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规定,“普通学校应当接收具有接受普通教育能力的残疾适龄儿童、少年随班就读，并为其学习、康复提供帮助”［的，两期特殊教育提升计划、《关于加强残疾儿童少年义务教育阶段随班就读工作的指导意见》等文件相继出台。通过不断探索实践，我国已构建岀“以特殊教育学校为骨干，以普通学校特殊班、随班就读为主体，以远程教育、送教上门为补充”的、具有中国特色的残疾儿童少年教育安置模式。特殊教育事业的发展不再依附、复制普校办学模式，突破单一的特殊教育学校安置,转向多元安置形式。2019年,我国义务教育阶段残疾儿童普通学校随班就读与附设特教班就读学生占总人数的49.63%［,7］o我国特殊教育终身教育体系也在不断完善，已经形成了从学前教育、义务教育、高等教育到成人教育的多层次安置体系吧

2.3构建了特殊教育支持保障体系

中国共产党对中国特殊教育事业负总责、抓落实,对特殊教育可持续性发展作岀战略规划,跨学科、多部门协作，十九届四中全会强调“健全特殊教育保障机制”，共产党以实际行动支持特殊教育,显现了党对特殊教育支持保障体系完善的重视程度3〕。《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明确规定:“国家和社会帮助安排盲、聋、哑和其他有残疾的公民的劳动、生活和教育”“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受教育的权利和义务”，从根本上保障了特殊儿童的受教育权［20］;1994年我国颁布第一部针对特殊教育的专项法规《残疾人教育条例》，指明了我国特殊教育发展的法治化之路。《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提出，“应当加强党对教育工作的全面领导、完善教育现代化投入支撑体制、完善落实机制”〔街，对特殊教育支持保障体系提出要求。为保障特殊教育的发展，财政投入制度不断完善，《特殊教育提升计划(2014-2016年)》中要求特殊教育学校生均公用经费达到每年6000元；特殊教育经费从2008年的40.41亿元㈤达到2018年的165.04亿元两，增幅达308.41%,这为特殊教育持续发展提供了有力的保障。为支持融合教育常态化与专业化发展，近年大量资源中心依托特殊教育学校建立起来，以整合区域资源、提供融合教育咨询与指导、辐射和引领区域特殊教育发展，为融合教育的发展提供专业支持与保障。两期特殊教育提升计划均指明需建立健全多部门协调联动的特殊教育推进机制，明确教育、发改、民政、财政、人社、卫生、残联等部门的任务，形成工作合力。此外，为使有特殊需要的公民平等、便捷地参与社会生活，我国于2012年颁布了《无障碍环境建设条例》,各类公共场所逐步规范无障碍设施，以支持特殊人群的日常生活。

2.4推动了特殊教育的内涵发展

伴随着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推进，人民生活水平日益提升，社会各界对于教育事业的发展也有了新的要求。党的十八大提岀，“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支持特殊教育”，人民满意的特殊教育绝不仅仅在于入学机会的普及,而是同时追求量足与质优。在党的领导下，我国特殊教育走向了内涵式发展时代。2020年底，我国共有特殊教育学校2244所,在校生88.08万人,特殊教育学校数量与特殊儿童入学率均不断提升。《第二期特殊教育提升计划(2017-2020年)》明确指出，应当大力推进特殊教育课程教学改革，盲、聋和培智三类特殊教育学校义务教育阶段课程标准相继出台,义务教育阶段相应各科教材也在编写中。此外，随着我国特殊教育事业的不断发展，党和国家逐渐意识到特殊教育不能仅仅只关注“残疾”“缺陷”层面，目前“特殊教育”这一概念更多采用的是包含残疾儿童、问题儿童、超常儿童这一广义取向［为］,可以看出特殊教育从关注缺陷、残疾转变到了关注学生的特殊教育需要，高质量的教育应当能够满足儿童的教育需求，适应个体发展和社会发展的要求。所谓“知人而善教”，特殊教育亦如此，关注个体特殊需求，发展共性与个性,正是当今推进以生为本、教育过程与结果公平的本质内涵所在。教育大计，教师为本,为促进特殊教育教师专业发展,建设高素质教师队伍,2015年教育部颁布了《特殊教育教师专业标准(试行)》，这一标准是国家对合格特殊教育教师的基本专业要求巧］。此外，特殊教育师资培训正依托国培计划全面开展，开设特殊教育专业的高等院校数量连年增加,据不完全统计，当前已有超60所高校开设特殊教育专业,特殊教育师范专业认证也在推进当中，通过提升师资水平来促进特殊教育质量的发展。课程标准化、师资专业化、安置体系化、评价多元化、保障全面化，都是我国特殊教育走向了优质均衡的内涵式发展的表现。

2.5营造了关注生命价值和人文关怀的社会氛围

建党初期，由于长时间的阶级斗争与战乱,导致大量的残疾人生存困难甚至失去生命。当时残疾人事业为的是保障残疾人的基本生存,而对于残疾人的个体长远发展则力有未逮。建国以后，我们党出台了系列政策条例，譬如1950年《革命残废军人优待抚恤暂行条例》等，帮助残疾人解决或缓解由于缺陷所致的生活困难,为其个体生存兜底。随着时代的进步，我国综合国力的逐渐提高,共产党锐意推进体制改革,残疾个体的基本生存问题得以保障，特殊教育的价值取向紧跟党的理念，“不断增强人民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全面进步”［涮。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关注民生问题，总书记在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上的主旨演讲中谈到:“我们要积极架设不同文明互学互鉴的桥梁……密切妇女、青年、残疾人等群体交流，形成多元互动的人文交流格局”［制；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八次集中学习时总书记强调:“社会保障关乎人民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针对老年人、残疾人等群体的特点，提供更加贴心暖心的社会保障服务”⑶】；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程中，残疾人一个也不能少”“社会主义就是要让人民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人民的美好生活，一个民族、一个家庭、一个人都不能少”。总书记掷地有声的系列讲话影响着特殊教育的发展，其价值不再局限于个体生存，而是从根植于人文精神的特殊需要出发，整合多学科资源，展开全员、全程、全方位的特殊教育与支持，增强特殊人群的获得感;党中央统筹岀台系列特殊教育相关政策法规,着力保障和改善民生，提高特殊人群的安全感;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脱贫攻坚向乡村振兴过渡的进程中，对残疾人的支持与帮扶一直是党之大计，帮助特殊人群适应生活、高质量生活，获得幸福感，民生福祉持续增长，人的生命价值日益体现。《第二期特殊教育提升计划(2017—2020年)》中指出“营造关心和支持特殊教育的氛围”⑶〕，在党的引领下，目前正通过多种渠道弘扬人道主义，营造人文关怀，提高全民素养，以促进特殊教育发展。

3新时代党的战略思想引领下特殊教育发展展望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庄严宣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32〕。在新时代党的战略思想与习近平关于教育、残疾人事业系列重要论述的指引下,应汲取党的精神力量，紧紧围绕改革发展大局，办好人民满意的、具有中国特色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意义的高质量特殊教育。

3.1坚持党的领导，保障公正权利，推进教育现代化

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写到，“建设教育强国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基础工程”。如今，教育现代化迈向新征程，对特殊教育的发展也提出了新的挑战〔33〕°教育现代化背景下，要想实现特殊教育的现代化，前提在于紧跟党的步伐，认清形势，思想上、行动上努力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而其本质在于将受教育权利与受教育质量结合，建设高质量的特殊教育体系。结合我国国情，进一步探索和实践具有本土特色的特殊教育安置形式，依托义务教育普及工作，提高特殊儿童入学率，保证受教育机会平等。特殊教育质量与资源仍有一定的城乡与区域差异，人民对于公平而有质量的教育需求日益强烈家］,应整合各方资源，优化特殊教育政策，促进均衡发展，以达到真正的教育公平公正。此外，特殊教育的发展需要由义务教育逐渐向两端延伸——我国早期筛查、学前特殊教育工作目前如火如荼地开展，学前融合教育的发展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残疾人高等教育、职业教育也经历了从无到有、从单一到多元的过程〔35］,为特殊人群的就业与升学创造了更多机会。在党对特殊教育工作的全面领导下、在相关部门法规纲要的统筹指引下,关注人的特殊需要，逐步扩充教育教学资源，构建关注生命全程的终身教育体系，既是党和国家保障特殊儿童公正权利的根本路径,也是建设教育现代化强国的必由之路。

3.2履行特教特办，促进内洒发展，提升残疾人获得感

中国共产党成立至今，一直秉持着“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的初心与使命，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在共产党的强大执政能力下，统筹、协调推进“五位一体”与“四个全面”布局，人民生活质量得以飞跃、幸福指数不断攀升。特殊教育是社会主义事业的组成部分，办好令特殊儿童及其家庭满意的教育、提升其获得感同样重要,这实则是党和国家对特殊教育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提升特殊教育质量的新要求、新战略。不论是促进公平正义，亦或是社会文明进步，又或者是建成教育强国，特殊教育高质量发展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由于特殊教育工作的独特性，应当坚持特教特办；走专业化、信息化道路,实施有效举措，开展有力工作。特殊教育师资专业化与现代化成为质量提升的关键支点,教师要秉持党的宗旨与理念，适应特殊教育发展的时代要求,保持与时俱进的理论知识，拥有专业化的能力与水平;各地落实高层规章制度，加强师资建设，按照地方、校本工作要求,努力培养高素质专业化的特殊教育教师队伍;特殊教育学校需从外延式发展转向内涵式发展，充分发挥骨干作用，发扬学校特色，重视催生新动能新优势,带动区域融合教育发展;实施分类安置形式，明确特殊教育学校与融合教育学校的入学条件，保障公平的受教育权利;调整课程教学与评价体系，创办因地制宜、因材施教的教育以满足个体需求,帮助特殊儿童立足生活需求习得知识与技能，以适应生活、融入社会。坚持特教特办，促进特殊教育内涵式发展,办好人民满意的特殊教育。

3.3完善支持体系，贯彻共同体理念,构建融合社会

为保障我国特殊教育高质量发展,党中央注重从顶层设计上完善特殊教育相关政策,建立健全法制保障体系,冲破普通教育相关政策措施的束缚，倾斜支持特殊教育。除了坚实的制度保障与充足的物质保障之外，更为重要的是创设促进特殊儿童融入的文化环境，积极倡导尊重生命、包容接纳、平等友爱、互帮互助的良好社会风气〔灼。特殊教育的高质量发展离不开全民的支持、离不开文化的熏陶，融合教育是推进构建和谐社会和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手段，是提升人类生态

文明、促进社会文明进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途径之一。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是党的十八大报告中提岀的为建立新型全球发展伙伴关系的新意识⑶］。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广泛感召力下，党对特殊教育的价值旨归也与之契合——特殊人群与普通人群同样隶属于这个社会,二者相互交流、相互促进，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所以，发展融合教育不仅是特殊教育领域的任务，更是整个社会的追求与愿景,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是在全球视野下的中国智慧与中国方案，特殊教育的发展同样应当贯彻共同体理念。14亿中国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在包容接纳的社会环境中，汇聚中国精神与中国力量，消除对特殊人群的歧视与隔离，集中力量携手合作，多方协同发力，共同为特殊教育的发展添砖加瓦。在始终坚持人民至上的共产党人带领下，未来应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的高质量特殊教育,共建一个美好共存、共同发展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康续传承,创新发展,向不断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与实现第二个百年宏伟目标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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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教育部财务司，国家统计局社会和科学统计司.中国教育经费统计年鉴2009.A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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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教育部.2020年全国教育事业统计主要结果.

26王雁，朱楠.70年的跨越：特殊教育学学科发展.教育研究,2019,40(10)：27-40

27教育部.教育部关于印发《特殊教育教师专业标准(试行)》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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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习近平.齐心开创共建“一带一路”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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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学习时强调完善覆盖全民的社会保障体系促进社会保障事业高质量发展可持续发展.

31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七部门关于印发《第二期特殊教育提升计划(2017—2020年)》的通知

32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19

33顾定倩.特殊教育现代化对教师素质提出新要求.现代特殊教育,2020,(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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