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VOSviewer的国内外自闭症音乐治疗可视化研究

吴冬连,李闻戈

（华南师范大学特殊教育学院，广州,510631）

摘要    本研究运用VOSviewer可视化分析软件,以中国知网和WebofScience数据库近35年
发表的240余篇关于自闭症群体音乐治疗的相关文献为研究对象，对自闭症群体音乐治疗的研究热点进行分析概括。结果发现:国内外研究的干预目标均集中于自闭症的核心症状如社交沟通、刻板行为方面;研究对象主要是自闭症儿童或青少年;在研究方法上共同关注了即兴式音乐疗法的应用。国内外研究的差异之处在于欧美发达国家的音乐治疗在自闭症领域的研究起步较早，研究体系相对较为完善,干预主题更加细致深入，强调社会模式取向的观念且与信息技术发展紧密结合;相较之下国内相关的研究起步迟，干预主题较为单一，倾向于医学模式取向观念，本土化的理论构建相对缺乏。本研究为国内自闭症音乐治疗的研究与实践提供了若干启示。

自闭症谱系障碍是一种神经发育障碍（以下简称自闭症）。目前学界普遍认为自闭症有两大类核心症状，分别是社会沟通障碍和刻板行为。在诸多经循证实践证明有效的干预方法中，音乐治疗因其符合自闭症谱系障碍群体的生理、心理特点,受到广大特殊教育工作者的青睐。在最新发布的美国NCAEP循证干预实践报告中，音乐介入干预（Music-MediatedIntervention,MMI）被认为是有效的循证实践之一，而音乐治疗属于音乐介入干预范畴的具体干预方法⑴0
自闭症儿童的音乐治疗研究始于二十世纪50年代,初期的研究集中于对自闭症儿童音乐敏感性的测试，如Pronvost的研究发现自闭症儿童对于音乐的兴趣远远大于其他声音⑵。随后研究者逐渐把音乐治疗引入干预中，最突岀的事件为英国学者朱丽叶阿尔文在1978年岀版了《自闭症群体儿童的音乐疗法》一书，该书从自闭症儿童的性别和父母受教育程度等多个角度分析了不同音乐疗法的影响，并提供了详细的治疗方法和相关案例，为后续的研究提供了借鉴。截止至目前，音乐治疗在自闭症的应用研究中出现了大量的临床报告、案例研究以及回顾总结性文献。这些研究表明音乐治疗能有效地改善自闭症群体的核心症状，如增加自闭症儿童正向行为⑶，减少重复刻板性行为，提高社交和沟通技能［4-5］,增加共同注意〔6-7］及同伴互动⑻等。这些研究提供了丰富的证据表明音乐是一种有效的干预工具，但目前采用可视化分析的方法对自闭症音乐治疗进行分析的研究较为缺乏。因此，本研究尝试通过文献计量学的方式,从可视化图谱分析的角度对国内外音乐治疗应用于自闭症群体干预的研究热点进行比较分析，以期为我国的相关研究提供借鉴。

1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本研究主要采用文献计量中高频词共现的分析方式，借助VOSviewer软件对国内外音乐治疗在自闭症群体中的研究热点进行可视化对比分析。VOSviewer软件是荷兰莱顿大学的NeesJanvanEck和LudoWaltman学者于2009年开发，用于绘制各个领域的文献计量分析图谱的软件，该软件有国家共现、机构共现、作者共现、作者共被引和文献共被引等字段分析,并以标签视图和密度视图等四种图形展示结果⑼，近年来广泛应用于不同领域的研究中。
本研究的外文文献选择在WebofScience核心合集数据库中的相关文献进行分析，该数据库覆盖了全球学科最多的综合性学术信息资源，收录了包括自然科学等各个研究领域最具影响力的9000余种核心学术期刊。中文文献则选择中国知网数据库（CNKI）的相关文献进行分析,其作为国内三大综合性中文全文检索系统之一，收录了国内各个领域的核心期刊论文M。因此,选择这两个数据库的文献进行分析，较大程度保证了本研究文献来源的完整性,具体的检索格式详见表1。

表1文献数据来源一览表

2研究结果

2.1自闭症音乐治疗研究的国家分布

不同国家和地区的研究发文量在一定程度上可反映其在此领域的研究状况。图1的每个节点(圆)代表一个国家或地区，节点大小代表其发表论文的数量,节点间的连线代表国家或地区间的研究合作。从图1看岀自闭症群体音乐治疗的研究力量来自全球多个国家与地区，其中美国(USA)的节点最大，发文量为55篇,属于第一研究集团；欧洲国家如挪威(Norway)、意大利(Italy)等国发文量大多为8-15篇,属于第二研究集团;其余国家或地区如中国、西班牙等国家的发文量较少,属于第三研究集团。

图1自闭症群体音乐治疗研究的国家分布

2.2国内外自闭症音乐治疗研究的高频关键词

共现关键词不仅能够较好地凝练论文的主要内容，并能够反映出研究内容之间的内在联系、研究的重点与热点。本研究使用VOSviewer软件对国内外自闭症群体音乐治疗进行高频关键词分析。在导入软件分析前，先进行了数据的清洗包括合并同义词和删去与研究主题无关的词等，最后得到国内外研究文献关键词共现频次排名前10的关键词,详见表2

表2 WoS和CNKI高频关键词的对比

2.3国内外自闭症音乐治疗的研究热点

为了对国内外音乐治疗在自闭症群体的研究进行进一步的了解，进行了文献关键词聚类分析,以得到万方数据

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具体方法为使用VOSviewer软件自动术语识别方法,在下载的文献数据中提取与研究主题相关的术语。因术语节点繁多,全部展现出来的效果较差,因此在网络节点中选择岀现2次以上(含2次)的关键词来绘制关键词共现图谱，既保证重点节点不丢失，且画面更为简洁。国内和国外的自闭症群体音乐治疗研究热点图谱分别详见图2与图3。关键词在图中表示为圆圈节点，字体与节点越大，表明该节点的权重越大，出现次数越多;节点间的连线表示关键词在不同文献共同出现的次数，连线越多表示关键词之间的联系越密切，相同颜色的节点所代表的研究内容相近。

由于软件是根据一定的算法进行聚类，可能存在概括片面或不准确的问题。因此对原始聚类进行分析,去除意义不明的小聚类并追溯原文献进行研读判定，并结合表2高频词的共现频次分析，最终获得国内外两个图谱中的研究热点。其中，国内外共同的研究热点主要有干预目标的研究、干预方法的研究和学科基础整合的研究，此外，国外还更注重音乐治疗本身的研究。

3国内外自闭症音乐治疗研究的差异对比分析

通过对国内外自闭症音乐治疗研究的国家分布、高频词共现以及研究热点的分析可以看出，虽然国内外自闭症群体音乐治疗的发展历程不同，但也存在较多的共性。另一方面，由于根植并发展于不同的国情和文化环境,国内外自闭症群体的音乐治疗的侧重点也存在差异,下面就两者的共同关注点及不同之处进行介绍。

3.1干预目标、干预方法与学科基础整合的共同之处

首先,国内外自闭症音乐治疗的干预目标集中于自闭症的核心障碍症状，大多分布于情绪行为、社交沟通、刻板行为等方面。其次，在研究对象上，均以儿童或青少年为主要的研究主体。第三，在干预方法的研究上，共同关注了即兴式音乐疗法以及辅助沟通系统(Augmentativeand Alternative Communication,AAC)的应用。最后，在学科基础与整合的研究中，国内外的研究热点图谱的主要关键词包括了临床康复、心理教育、融合教育等，涉及医学、教育学、心理学等领域。表明音乐治疗多学科整合的特点，体现了对音乐治疗背后的医学、生理和神经系统的探讨他体现了国内外自闭症音乐治疗的研究不断深入。

3.2国内外自闭症音乐治疗的差异分析

3.2.1高频关键词共现的差异

从表2可以看出国内外自闭症音乐治疗研究的关键词共现频次差异之处为国外干预研究的主题更加具体、聚焦、深入和具可操作性，如共同注意、模仿、语言、回应行为、社交参与等;国内的干预研究主题较为宏观抽象，聚焦和操作性不强,例如特殊儿童、康复训练、治疗师等概念。其次，高频关键词体现了医疗模式和社会模式干预观念的差异。国外的高频关键词如儿童、学生和个别化等，不强调普通儿童和特殊儿童的二分法，弱化了特殊需要儿童群体的标签;国内的高频关键词如自闭症儿童、特殊儿童、精神分裂症患者等较为明显地带有标签化特征,突出了特殊儿童的特殊性及其障碍的标签。

3.2.2研究热点的差异分析

首先，国内外研究热点图谱布局的差异。从图谱的总体布局来看,国内的研究节点较为分散，节点数量较少，并且节点间的连线相对较少,说明国内的研究主题较为分散，这也印证了我国相关研究还处于发展初期、研究还未构成体系的现状。反之，国外研究的关键词节点较为密集，节点间的连线交错纵横，说明国外的研究主题间存在着较强的联系，也从侧面体现了国外欧美发达国家的研究体系相对较为完善、研究主题更宽泛且深入等特点。
其次，国内外研究干预方法的侧重点不同。在国内的图谱中，奥尔夫音乐疗法和音乐电疗的节点较大，表明在国内的音乐治疗中,音乐治疗师对这两种方法的使用频率较高，但这两种干预方法并未岀现在国外的图谱中。在国外的图谱中,旋律语调疗法、神经性音乐治疗的节点较大,但这两种干预方法亦未占据国内图谱的主要节点。此外，在干预中使用技术辅助方面，国外的研究中应用了计算机技术和人工智能领域的研究成果，表明国外的音乐治疗与科技的结合更成熟。
第三，在国外的研究热点图谱中，关于音乐治疗本身的研究聚类的关键词包括效度、评估等，这与音乐治疗干预方法的信效度检验、评量量表的开发相关，表明国外对音乐治疗的研究不断深入，更重视音乐治疗的有效性评估体系的建设。

4讨论

4.1不同观念模式取向下自闭症音乐治疗干预方法的差异

在前文高频关键词的概念部分能窥见国内外的关键词用语差异,国外更侧重在社会模式下的认知观念以及采用中性、无标签化的概念如儿童、学生、行为、模仿、障碍、干预等,不强调普通儿童和特殊儿童的二分法;国内仍使用突出医学模式取向的概念，如自闭症儿童、特殊儿童、精神分裂症患者、治疗等,表明国内对特殊需要群体的认知观念基本处于医学模式，医学模式下的残疾观把残疾人当作病人，关注其功能缺陷，把残疾当作一种个人悲剧，完全忽略外部的社会环境的影响。直到1970年后国际社会才对残疾的观念发生转变，认为残疾人面临的挑战、困难在很大程度上是由社会对待他们的错误方式造成的,不再把障碍归咎为是残障人自身的缺陷，而是探讨如何消除社会环境造成的限制(包括物理环境、社会心理环境造成的歧视和偏见)〔闭°显然，社会模式下的残疾观也更符合《国际功能障碍和健康分类》(ICF)的“限制”“障碍”以及“参与”“支持”的理念”4］。

在不同观念下的音乐治疗取向也受到影响。以往国内的音乐治疗研究多是处在医学模式观念下进行的康复治疗，相关治疗也在医院和康复机构等机构进行［⑸。比如图2中的音乐电疗方法是国内医学取向音乐治疗中常用的干预方法。它是指音乐治疗与电流治疗(主要是低、中频电流)的综合应用,是将乐曲与电疗机连接，使电流随音乐旋律等变化，经电极导入人体,从而进行治疗〔的。在该模式下的音乐治疗多关注于自闭症儿童生理、心理等方面的缺陷，而忽略了自闭症群体的积极品质，治疗方式也缺乏人文性的关怀与爱护。

4.2以来访者为中心的即兴式音乐疗法的有效性

即兴式音乐疗法(ImprovisationalMusicTherapy,IMT)是音乐治疗的核心方法之一。该方法以来访者为中心，大多以即兴和创编为主;患者个人或整个小组通过使用简单的打击乐进行乐器演奏、即兴演唱、舞蹈表演以及即兴音乐心理剧等自发随意的表演来达到宣泄情绪和情感的目的。许多自闭症谱系儿童感知觉的敏感性较高，在行为表现上多动和冲动的特点明显，部分自闭症儿童在音乐、美术等具体形象的艺术形式方面比普通儿童表现出更多的兴趣和天赋侬】，而即兴式音乐疗法恰好能满足自闭症儿童感官需要和参与活动的需要。在即兴创作过程中，治疗师通过让儿童识别音乐元素、提供支持性的音乐结构来吸引儿童回,为自闭症儿童提供了潜在的社会互动意义,如具有共同注意的焦点、话语轮换和情感调节⑶。此外,国外众多的实证研究表明即兴式音乐疗法对自闭症群体的治疗拥有诸多优势。一方面体现在自闭症群体的积极干预效果上，包括促进自闭症儿童的社会技能发展⑵-22】、共同注意和言语沟通能力的提高等。韩国的一项研究针对10名学前儿童进行为期12周的玩具游戏和即兴音乐治疗计划的随机临床试验，结果显示接受了即兴式音乐疗法的被试在注意行为和非言语社交能力都有了显著改善㈤。Amir等人的研究表明即兴式音乐疗法能增加自闭症儿童的自我表达次数㈣。另一方面体现在即兴式音乐疗法对音乐治疗师的成长帮助上，如Ahonen等人对不同国家的音乐治疗师进行访谈研究，探讨了即兴式音乐疗法对治疗师和患者间倾听与表达的影响，结果表明即兴式音乐疗法为音乐治疗师提供了很多创造性的机会使其成长〔况。需要注意的是，尽管有研究表明即兴式音乐疗法的有效性,但研究的样本量有限，可推广性还有待更多研究的验证，在后续的即兴式音乐疗法研究中应在研究方法和对象的选取上做出更严谨的设计。

4.3音乐治疗干预目标的细化深化

上文提到自闭症群体音乐治疗的干预目标大多集中于自闭症群体的核心症状,该结果也得到众多研究的验证。如Daniel等人和Accordino等人的研究表明沟通技巧、情绪行为技巧和社交技巧是音乐治疗师的三大主要干预领域盥⑵。但Chandler在2004年的研究中发现音乐治疗师对自闭症群体的情绪方面研究较少［涮，随后Walworth等人的研究发现有43.1%的音乐治疗师在治疗中专注于情绪的释放、调整控制与人际沟通技能的研究㈣。这从侧面表明了音乐治疗的干预目标随着人们对自闭症群体的认识加深而趋于具体化。类似地,国内自闭症音乐治疗的关键词图谱中融合教育、学前融合、同伴关系等关键词的出现频率增多,原因可能是随着我国融合教育的不断发展，许多轻度的自闭症儿童在普通学校的融合状况引起了研究者的关注,干预目标也随之更加细化。

4.4技术整合的音乐治疗模式的发展

音乐治疗的学科领域较为广泛，有心理学、医学(神经学)、教育学及其他学科，因而也出现了不同价值取向的音乐治疗，比如教育取向的奥尔夫音乐治疗、医疗取向的音乐治疗以及心理治疗取向的音乐治疗等［沏。近年来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音乐治疗领域也融入了新的科技元素,体现出技术整合取向的音乐治疗。一直以来辅助技术对特殊教育都有着重要的意义,在课堂中通过辅助技术来发展儿童的受限功能，能使其最大限度地参与学习⑶]。
在音乐治疗中加入辅助技术，也能使传统音乐治疗突破乐器的限制，为治疗提供更加便利与高效的条件。比如在动作协调方面，研究者使用BendableSound软件和神经音乐治疗疗法结合,通过儿童与软件的互动来促进其参与运动，结果显示儿童更专注于治疗且运动协调能力也得到提高〔32］。又如在言语障碍治疗的研究中，不少研究使用增强与替代沟通系统(AAC)进行辅助的干预。Murray等人的研究使用了AAC进行辅助干预，结果显示使用该辅助技术大大提高了自闭症群体人士的交流、聆听和回应等技能南0Anita等人对音乐治疗师使用AAC的现状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81.77%的音乐治疗师熟练掌握并运用该辅助技术问。再者,虚拟现实技术(Virtual Reality, VR)在提高自闭症儿童的自我意识和社交沟通方面的应用出现了很好的范例,Shahab等人使用社会虚拟现实机器人(Social Virtual Reality Robot, V2R)和虚拟乐器(木琴和鼓)作为辅助，该研究发现超过60%的儿童接受了虚拟机器人，且在使用的过程中注意力较为集中，这体现了虚拟现实技术应用于自闭症儿童音乐治疗的可行性。

5结论与启示

基于VOSviewer可视化软件,本研究比较了国内外音乐治疗在自闭症群体应用与研究的共性与差异，得岀以下结论:国内外的研究的干预目标均集中于自闭症的核心症状如社交沟通、刻板行为方面;研究对象以自闭症儿童或青少年为主;在研究方法上共同关注了即兴式音乐疗法的应用。国内外研究的差异之处在于欧美发达国家的音乐治疗在自闭症领域的研究起步较早，研究体系相对较为完善，干预主题更加细致深入,强调社会模式取向的观念且与信息技术发展紧密结合;相较之下国内相关的研究起步迟,干预主题较为单一，倾向于医学模式取向观念，本土化的理论构建相对缺乏。本文为我国后续的研究和实践提供如下启示。

5.1注重由医学模式向社会模式观念的转变

首先国内研究者应转变对自闭症群体的认知观念，使用的称谓词也应以中性词为主，而不只着眼于自闭症群体的障碍症状，应该多发掘他(她)们的强项和潜能。此外，研究者在设定干预目标时应坚持复健与发展教育相结合〔或，加强教育取向的音乐治疗应用，如奥尔夫音乐疗法。该疗法具有游戏性、社会性等特点，可以极大地丰富学前融合教育的干预方法体系，促进自闭症幼儿和普通幼儿的协同成长。

5.2注重即兴式音乐疗法在国内自闭症音乐治疗的应用与研究

即兴式音乐疗法对于自闭症群体的干预有着独特的优势，但我国即兴式音乐治疗的发展时间较晚，还未形成系统化的理论实践体系。根据已发表的文献来看，还需在研究质量、研究对象的样本量和结果推广性上加以突破由〕。因此，专家学者们应加快引进即兴式音乐疗法的理论与实践体系，为即兴式音乐疗法在我国的本土化应用找到理论土壤。与此同时,国内的音乐治疗师与科研人员也应增加本土化即兴式音乐治疗实践，相关的高校、机构以及学校等研究单位多进行循证研究,将研究所得经验共享，并积极开展相关培训，共同促进即兴式音乐疗法在自闭症音乐治疗中的应用与发展。

5.3加强信息技术在自闭症音乐治疗研究中的探索与应用

在科技不断发展的今天，音乐治疗也正朝着跨学科方向整合，音乐治疗与信息技术的深度融合也是必然趋势。首先，研究者要有意识地培养跨学科整合的理念,充分借鉴与运用计算机和大数据时代的相关技术,共同开发出更便利、更贴近自闭症群体需求的治疗服务。其次，促进具备技术整合能力的自闭症音乐治疗人才的培养体系构建。在职前培养中，可在大学课程中有计划地增加信息技术、自闭症群体教育的学习内容，开设相关选修课程，加强音乐治疗、信息技术与自闭症教育的融合;对于职后人才培训，可在原有音乐治疗师职后培训的基础上加入信息技术辅助干预的培训内容,比如针对言语沟通领域干预辅助工具ACC的应用培训、针对运动技能障碍干预的交互式多感官技术等相关辅助技术的培训，以提高音乐治疗师跨学科的素养与应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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