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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人“挂靠”黑产曝光,自闭症人士真实就业有多难?

来   源:北京ALSOLIFE(昌平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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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近日,有主流媒体报道了残疾人就业虚假挂靠残疾证,为企业免除残保金的新闻,引发圈内人士讨论。其中有人担心,有人愤慨,有人无奈,有人苦苦等待一个真正的就业机会……小编采访的很多大龄自闭症家庭中,有不少这样的情况。有的孩子读到了大学毕业、生活基本独立,也掌握了一技之能,且就业意愿强烈,可以说,只要支持到位,是能够工作,创造价值的。
关键词:残疾人,自闭症人士,自闭症就业,免除残保金,大龄自闭症家庭

近日,有主流媒体报道了残疾人就业虚假挂靠残疾证,为企业免除残保金的新闻,引发圈内人士讨论。其中有人担心,有人愤慨,有人无奈,有人苦苦等待一个真正的就业机会……小编采访的很多大龄自闭症家庭中,有不少这样的情况。有的孩子读到了大学毕业、生活基本独立,也掌握了一技之能,且就业意愿强烈,可以说,只要支持到位,是能够工作,创造价值的。


但现实很残酷,即便这些在金字塔尖上的孩子,能真正工作的也少之又少。过段时间再打听,家长会告知我们,已经把孩子的残疾证挂到某家企业了。家长心里也很清楚,尽管有了工资和社保,孩子并没有真正踏入职场,仍然无事可做,无地可去。


大龄自闭症家庭


经媒体报道后,很多残障人士分享了自己找工作的艰难,以及不得不挂靠的无奈,可见挂靠已经成为残障领域公开的秘密,光鲜亮丽的就业数字背后,千万残障人士的出路到底在哪里?期待在曝光、惩罚、管理之后,人们的焦点能够聚焦到如何解决这个切实的民生问题上来,而不是处理几个中介、罚款几家公司后就此了事。


正如一位网友所说:以下内容来自于财新周刊的报道,有删减。文|范俏佳 汤涵钰,谭晨(实习)。李丛汛对此文亦有贡献。


残疾人找工作越来越难了

在2022年底的一次采访中,北京融爱融乐的相关人员就透露,疫情三年,心青年的居家办公时间明显变长,普通人还能抱着电脑在家里处理一些事务,但心青年居家办公几乎等于放假,他们中不去办公室的话,基本干不了什么事。

而从2020年开始,就陆续有企业出于各种原因,开始裁减心智障碍员工,有的甚至一下辞退了全部几十名心青年。理由各不相同,比如企业战略调整,心智障碍员工的能力跟不上企业的发展需求等。有好说话的家长会把孩子领走,重视心青年权利的家长,会通过劳动仲裁多拿几个月的赔偿金。“但这个结局是已经注定了的,企业就是不用你了。”

北京一家为残障人士提供康复、融合及就业支持的公益组织内,就业辅导员为可能走上职场的学员进行模拟面试。

企业也的确有难处,企业的第一使命就是盈利,得先活下去,再考虑众多员工中要优先录用谁。疫情冲击之下,有的企业要缩编,很多普通员工也失业了;有的企业甚至经营不下去了,自身负债累累,需要找下家接手重新运作,这个过程中,心智障碍员工的去留已经不是原来的管理者说了算的。

另一个不利于就业的趋势是,新岗位也越来越少了。2019年以前,融爱融乐每年送出去就业的心青年大概有十七八个;2020年减少到7个;2021年11个心青年得到工作机会,几乎没有裁员,因为这一年很多企业评估疫情即将结束;到2022年,有的爱心企业都面临着倒闭,形势一言难尽。

现在疫情已过去一年,人们本以为就业形势会好点,在很多残疾人求职者看来却更差了。一位今年7月大学毕业的听障者王斌,在各种招聘软件上累计沟通900次,投递简历120次,始终没找到接受他的工作。今年9月,经过长达三小时线上沟通,王斌接到一份运营岗位的面试邀请。面试前一天,他向对方说明自己的残障情况,对方随后取消了面试。

10月底的一个周末,北京顺义区残疾人职业康复中心举行了该区2023年残疾人专场招聘会。现场很冷清,几张方桌环绕摆放,只有一家企业支起了招聘海报。11家企业有3家没来,1家来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北京为残障者提供就业服务的“一加一”残障人公益集团旗下“职得”项目负责人傅高山表示,与小米合作的高峰期,原本有67个残疾雇员,如今还剩五十几个。“现在给我们的政策叫‘离职不补’。原来离职会给名额再补人,现在就是自然流失,因为他们内部也裁员。”

另一方面,从中国残疾人联合会以及各地汇总的数据看,残疾人新增就业人数不断上升。2016年全国城乡持证残疾人新增就业31.2万,此后逐年上涨,至2022年达到59.2万人。2022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促进残疾人就业三年行动方案(2022—2024年)》,提出“2022—2024年共实现全国城乡新增残疾人就业100万人”的任务目标。2023年是贯彻落实《三年行动方案》的关键之年,对此,有媒体报道“2023年上半年又新增了逾28万人(就业),超额完成就业目标指日可待。”

但残障人士、他们的父母以及圈内从业人员都清楚,报道上的数字和真实的就业规模差距极大,真实待遇和政策要求的工资保障也不相符。


挂靠,早已有之

先普及一个政策上的概念——残保金。【残保金全称为“残疾人就业保障金”,是国家推动残疾人就业的重要举措。按照《残疾人就业保障金征收使用管理办法》的规定,用人单位提供的残疾人岗位比例不低于员工总数的1.5%(具体比例各地可视情况调整),即可免交残保金。达不到规定比例者,按未达标人数和单位年平均工资之积缴纳残保金。】

按这个比例算,有的大企业每年缴纳的残保金就高达上百万元。企业帮扶残疾人上岗也是社会责任的体现,但现实情况是,疫情后,很多企业生存困难,为降本增效,残保金也成为企业减负项目之一。催热了过去不温不火的残疾人证挂靠生意。

【挂靠,即企业聘用残疾人,为其缴纳社保并支付工资(一般为当地最低基本工资),但残疾人无需为企业工作,不用来上班,也不用完成工作任务。因为双方签署了劳动合同,企业能以此减免残保金,残疾人也能拿到工资。相当于残疾人把自己的残疾证“租”出去,以此换取工资和社保。】

挂靠早已有之。最初,残保金的征缴执行主体为残联,而残联既非执法部门,又非行政部门,实际收缴困难,一些企业会漏缴、拒缴。后执法权逐渐改由地税、社保部门代征,情况大幅改善。

更明显的转变是2015年,“财税72号文”将残保金的缴费参数由当地“社平工资”,改为“用人单位在职职工年平均工资”(下称“企平工资”)。这一政策导致,平均薪资较低的企业减轻了负担,但高薪企业则要付出更高的成本。尤其在一二线城市,不少互联网企业的平均工资是当地社平工资的好几倍,政策调整后,他们缴纳的残保金几乎是原来的5倍。

这种情况下,一些企业也尝试过吸纳残疾人真正就业。但他们对聘用残疾人存在很多顾虑,比如,不知道把他们安置到什么岗位,办公楼缺乏无障碍设施,对残障员工的行为特点也不那么了解,残疾人是否有工作能力,会不会给企业带来安全风险,都让企业心生退意。

“企业最怕残疾人维权。”在IT企业就职的残障者顾智涵说:“普通员工劳动仲裁,他们不怕,一扯上残疾人,就会从两方变成多方来干涉。”很多HR也坦言,在面试肢体残疾和视障求职者时,他们格外担心,因为来上班的路上出意外会算工伤。

这些痛点没解决,残疾人就业中介行业呈爆发式增长。从用人单位到各级中介,再到残疾人,形成了一条完整产业链。

2004年成立的北京宜生无忧科技有限公司(下称“ 宜生无忧”)在“财税72号文”发布后,创建了国内首家互联网残疾人就业平台,并涉足了美团、京东大部分大企业的残保金业务。

高峰时期,该企业近百名销售拜访各大企业,推销这一前所未有的残保金解决方案——企业仅需负责为残疾员工缴纳社保并支付工资(一般按当地最低工资标准发放),并向中介交每月每位残疾员工1500元的服务费,中介为企业筛选、招聘、安置、管理残疾员工,协助办理各项手续,并承担用工风险。采用该方案后,企业每年能节省五到七成残保金。

为节省开支,他们还会推荐雇佣重度残疾人,因为重度残疾人可以按照雇佣2名残疾人就业计算。

宜生无忧之后,又有如常、自强等众多残疾人就业中介入局,FESCO、中智、智联招聘等人力资源公司也纷纷跟进残保金业务。2018年以后,北京已有数百家人力资源机构主营或涉残保金业务。安置残疾人的模式逐渐演化成,人力资源企业通过创建残疾人就业基地的方式与用工方对接。不过,因为就业基地与企业场景脱钩,是否真实就业很难核查。

据官网介绍,宜生无忧业务的范围已辐射至全国100多个城市,每年服务5000家企业用户及1.6万名残疾人,每年为企业和残疾人创造数亿元收入。随着竞争增加,中介方不断压低向企业收取的服务费价格。市场价从过去每月每人一两千元,如今压到1000元以下:小企业约500元,竞标大企业项目价格直接压至一两百元。


残疾人的收入被层层盘剥

除了对接用人单位,大中介公司与残疾人之间还连接着成百上千的小中介,如盲人按摩店老板,或其他通过各种关系手握残疾人身份信息的个人。

财新记者暗访时曾向一河南中介咨询,他表示自己不向企业收服务费,但企业发给残疾人的工资他会扣下大部分,只给残疾人留六七百元。之前他为行业内某大中介公司转介残疾人挂靠,该公司同样扣下1000元左右。这些扣款不在明面显示,通常中介会要求残疾人上交银行卡和密码,“工资”流水由中介收取,扣款后每月以微信转账方式将余额发给残疾人。

残障者王宁曾在朋友介绍下,通过中介企业挂靠到一大型证券公司一年。账面上每月收到约2200元,“工资”到账时,他要录视频证明收到全部工资,但转头就要向介绍人转账1500元。

上述模式在残疾人求职圈极为普遍。近年来,中介在残疾人端扣除的工资越来越多,从五六年前的每月五六百元,涨到至今每月1000元。除了扣工资模式,还有“中介费”模式,即一次性向中介交2万—3万元中介费,中介承诺达成3—5年的长期挂靠,其间残疾人能拿到全额工资。

据财新了解,一些中介不仅不向企业收取服务费,还予以金额返还,并向企业保证,“残疾人出了什么问题,我这边兜底”。实际上,挂靠对企业而言风险不低。如果保障金征收机关发现企业申报不实、少缴,应催报并追缴保障金。

近期在上海,有关部门严查残疾人雇佣关系,有企业因残疾人多重挂靠、过多聘用外地残疾人等原因未通过审核。今年8月由上海多部门发起的一次现场检查中,多家企业合计聘用了约1000名残疾人,只有90余名实际在岗,另有400余名残疾人难以认定是否算“真实就业”,其工作内容为偶尔在小程序上领任务,或一年转发几条文章到朋友圈。“发现挂靠挣钱太简单了,原来还是想用一些真实岗位,后来干脆变成纯挂靠。”一平台创始人称。

用人单位与残疾人签订劳动合同,确立正式劳动关系。但对是否清楚残疾人具体工作内容,吴涵解释,公司不会仔细考证,与中介公司的服务合同上也只写明“在就业基地安置”。公司只需负责残疾人的工资和社保,以及向中介交每人每月700—1000元的服务费。

据规定,申报缴纳残保金时,企业需进入全国联网认证系统登记,需提交残疾人身份证、残疾证、学历证明、劳动合同等残疾人入职信息等,由残联审核确认,再推送至税务部门。也就是说,不同规模的中介公司只要提供准确的持证残疾人个人信息,无需职工真实到岗,即可层层分利,获取高额中介费,而薪酬水平高于平均水准的企业也免于缴纳高额残保金。


大龄自闭症家庭


很多“蛇头”也是残疾人

据悉,目前残疾证挂靠业务的几家头部公司,每家统筹的残疾证在1万张左右。规模最大的残疾人劳务公司,大约有1.6万个残疾人的安置规模。虚假挂靠残疾证背后,是一个由用人单位、劳务公司、蛇头、残疾人组成的产业链。残疾证由残疾人集中交付蛇头,再由蛇头集中交付劳务公司,最后由劳务公司交付企业,配合企业完成挂靠,免除残保金。有的蛇头为了利益还会“一证多挂”。

这其中每个环节都能产生利益。挂靠完毕后,企业会向劳务公司付一笔服务费,劳务公司又会向蛇头发放一笔提成。这些成本最终都会由残障人的工资买单。有的蛇头不仅将残疾人的工资全部收走,甚至额外向他们收取几百元“管理费”,美其名曰“都给你上社保了,收点钱是应该的”。

知情人透露,蛇头 “80%也是残疾人”。今年40多岁的冯小勇原为包头市为爱公益协会会长,他双腿残疾,曾带领残友自主创业,励志故事为多家媒体报道,但后来也演变成挂靠生意。2022年初,包头市青山区人民检察院提起公诉的冯小勇诈骗案一审宣判,法院判决被告人冯小勇犯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一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15万元。

下肢残疾的吴廉平几年前在残友活动上认识冯小勇,通过他挂靠到不同公司三年,第一年每个月领1200元工资,自己留400元,返冯小勇800元,第二年开始工资提高,自己能留近1000元。后来又有挂靠机会,吴廉平交了2万元中介费,但只发了三个月工资就没了音讯。当地30多个被骗残友一同报警,后来他了解到,共有1000多人被骗走中介费,总金额约4000万元。

至今,吴廉平都没追回被骗的2万元,这相当于全家一年的收入总额。他今年52岁,39岁时因车祸双腿瘫痪,在家躺了六年,靠媳妇边打工边照顾。目前,他一家四口住在一间38平米的廉租房。吴廉平一个月做手工收入300元,跟母亲两人每月共领700多元低保,妻子打零工月收入不到2000元。选择挂靠也是为了多争取一点收入。

混合性脑瘫导致刘亮的肢体、言语均有不同程度的残疾,因此就业对34岁的他来说格外困难。2018年以后,他曾通过某社区残联介绍,在中介公司找到挂靠,薪资每月2600元左右。因为企业多是每年重新签约,他每年都要再寻新的挂靠公司。

越来越多残障者自己走上挂靠之路,亦属无奈之举。对他们而言,不断缩水的挂靠金仍然是重要的收入来源,稳定的社保也是他们所看中的。


真实就业退潮

真实就业为何难?北京市晓更助残基金会理事李俊峰认为,关键症结在于,缺乏有效手段打开企业接纳残疾人就业的需求。从供需关系看,目前残障就业仍处于供大于求,开发岗位成为主要问题。

在供应端,中国人民大学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院副院长杨立雄解释,全国有将近1000万适龄就业的残疾人,除去失去劳动能力的重度残疾人,还剩余四五百万人。而在需求端,以全国职工总数4亿人1.5%的比例计算,应提供600万残疾人就业岗位。如果排除免征残保金、不要求雇佣残疾人的小微企业,折半计算,也应有300万个安置岗位。

但傅高山提示,实际岗位需求可能更少,因为有缴纳残保金压力的大型企业在大城市为多;而在小城市,这类企业一般都是招商引资过去的,不仅免税,也免残保金。他估算,目前全国真实岗位需求不超过100万。杨立雄还指出,“1.5%”的比例要求本身可能设计得太高。部分发达国家要求的比例达2%、3%,但其对残障的定义标准更低。例如,美国残疾人的比例占人口的20%,中国的残疾人占比只有6.34%左右,因此残疾人安置比例理应降低,“如果都按1.5%比例就业,符合就业条件的残疾人数量都不够”。在美国,阅读障碍等也可纳入其中残障群体中;许多老人到了晚年智力、体力大大下降,也会被列入。

杨立雄因此提出,可以对企业按1%,对国家机关和事业单位按2%要求。参照日本方式,“机关、事业单位要承担公共责任,应该多安置”。2022年发布的《三年行动方案》中也已指明,要实施机关、事业单位带头安排残疾人就业行动。


更多的岗位需求何来?

多位受访者强调,应加大力度建设残障就业的支持体系,以解决企业的后顾之忧。傅高山介绍,从国际经验来看,做好残疾人就业起码要有4个专业岗位,分别为岗位评估、岗位再造、个案管理以及稳岗专员。在国内,融爱融乐自2013年开始做心智障碍群体的支持性就业,由就业辅导员完成上述四个环节,即对岗位的评估和开发、对心智障碍者评估,及在其上岗后提供持续在岗支持,密集期的上岗支持从几周到数周,之后是阶段性跟踪支持,这一过程可以长达数年。

但全国对就业辅导员支持有限。以北京为例,北京承接残疾人支持性就业服务的社会机构仅有五家,融爱融乐的就业辅导员团队至今不过四五人。残障人士顾智涵希望未来能够针对残疾人就业实施“支持试工”政策,例如刚毕业时的实习期放长,出台政策补贴,为残疾人提供学习适应职场的机会和时间。他希望残疾人不要放弃提升专业技能,要多多主动表达,打破旁人的刻板印象。

在杨立雄看来,现在各级残联都把“安置100万人”作为一项重点工作,在这个大环境下,完成任务没问题,关键是就业质量。不能名义上就业了,但实际上他没有多少收入,也没有真正让残疾人家庭得到一些实惠,或者让残疾人融入到这个社会中来。

李俊峰则直言其中的现实困境,如果强化打击挂靠,可能让企业畏手畏脚,残疾人现有的“实惠”又少了。“可真实就业如此之困难,现在这个经营状况下,大家都多花一分钱都觉得多。”

政策与企业效益的推拉之间,大批中间商渔翁得利,而本应是扶持对象却跌入利益链底端的残疾人,未来就业将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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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阿叟阿巴科技有限公司
机构简称:北京ALSOLIFE
成立时间:2017年02月07日
区     域 :北京昌平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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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势课程:社交训练 | 认知理解 | 沟通理解 | 感觉统合 | 言语训练 | ABA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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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元元
丁元元
人物性质:机构特教
所属单位:北京市丰台区七彩虹听力语言康复中心
人物特长:机构特教
区     域 :北京丰台区
单位性质:民办康复机构| 语言训练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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